“血暗灾起,生民罹难,我儒门身为苦境少有的鼎力之势,拯救黎庶之责,我儒门自是刻不容缓,不容推卸,也不会推卸。”
“圣魔峰开,事关儒门声望,三教情谊,亦是不容耽搁,此事若然一招不当,我儒门势必是要陷入两难境地,左右难责”
“邃无端”
朗然高喝之下,法儒开口,点名当前局势,说明轻重缓急,众人正值细听之际。
突然,君奉天话锋一转,称述一人字号。
“邃无端,见过法儒尊驾”
法儒话落,却见一人身着质朴儒袍,神色恭敬,缓缓踏步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漫天飘逸的剑气,以及诗号。
“问道不知何处寻,行路沧茫但由心。海深峰远总成幻,千秋唯奉一剑吟。”
随诗号落下,邃无端踏步而出,神色恭敬,仪态嫣然,似将儒门君子之风,彻底贯彻为己,行走坐卧之间,解忧定数。
“邃无端,圣剑之事,事关三教,昔年你父母都曾是此事的亲历者,而今圣剑再出,你是何说法,可曾有怨恨之意?”
眼见邃无端出列,君奉天一双眼眸突然变得深邃如同星空,隐逸暗压有一片宇宙,沉声开口。
玉离经皱了皱眉,心中暗思。
倒是遗忘了无端之事了,方才他没有言语,何况他又事涉单锋罪者一案。
我这个当主事的还曾一度怀疑过他和圣司,如今圣魔峰一事既出,两人自然沉冤得雪。
可惜,我身在其中当局者迷,居然未曾关怀过无端的想法,实在是有所失职。
想起昔年邃无端都父母都曾是圣剑一案的直接参与者,和受害者,如今圣魔峰一案出,当年的事情已经是不问自知了。
他身为儒门主事,此时若不是亚父提及,他甚至都没有想到过,这般失职。
实在是
想着,玉离经瞑目暗责。
场中,法儒一言级下,邃无端便不得不答,只见他轻挥儒袍,弯腰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