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与棋邪开战,对于论侠行道来讲,无异于等同于自断其路。
“多谢东门盟主”
见东门玄德开了口,棋邪索性也就借坡下驴,不在坚持,他虽然不惧君奉天,可一旦此时和君奉天撕破脸皮。
拖延了血暗之灾的大计,到时候得罪的,可就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法儒了,还有那至今思来,还是看不透的人觉。
相比于法儒的句子欺之以方,人觉那可就是彻头彻尾的无从下手,一旦敌对其结果,是纵横子不想去承担的。
毕竟,他虽然手中有着人觉的把柄,可是这把柄,随着他承受因果,到了现在,也差不多算是可以作废了。
如果这时候,他纵横子突然跳出来,说人觉是隐于江湖暗处的鬼麒主,谋划了圣剑魔刀的惨案,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人觉的。
这话说出来,先不说有没有人相信,单是他说出此话所要承受的压力和后果,就是不可以接受的。
毕竟,他可不是一般都正道之人,而是方才反复而成,洗清过往罪孽的,扶正之人。
如果此时来这么一手,那么小人反复的帽子扣下来,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盟主?”
“峰主误会了,我已经不是论侠行道的盟主了。”
东门玄德看了眼纵横子,不知他是有意挑拨,还是真的不知道,此时此刻论侠行道,已经易主,盟
主换为了孤城。
“嗯?”
听到东门玄德此言,纵横子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这次倒真不是他有意挑拨,而是真的不知道。
自从重出江湖以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安排计划,组织独战天下,血洗过往的圣魔峰战,以清晰以往罪孽。
完成和人觉之间的约定。
圣魔之事,刚一落下帷幕,他还没来的及休息,就被迫被人觉叫来此处。
所以他对于这江湖的认识,还停留在几天之前,没想到曾经的认知,与此已经有了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