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如果没有,那我们就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叹息一声,鬼麒主有些语气复杂的说道,毕竟随着他的离开,属于他的大局,也算是彻底的拉开帷幕了。
他人觉非常君,也可以说是真正的入了此次的大劫。一如前日里师弟离别前的言语。
“本是一届散人身,那里需要有什么准备,属下随时皆可以离开。”
心中疑惑,不过既然鬼麒主不言,棋邪也是明白事理之人,索性也没有问询,只是倚理回答。
“嗯!”
点了点头,鬼麒主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东方,那里人觉和君奉天离这里越近了。
摇了摇头,他似乎是替君奉天默哀,默哀他注定来迟一步,一无所获的悲哀,又或者怜悯自己,这一步步走来。
“走了!”
话落,鬼麒主已经踏空而起,人影变得若隐若现起来,随之他整个人便已经消散一无。
只有诗号缓缓传来。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眼见鬼麒主已经离去,剑咫尺两人彼此对视一眼,眼底的冷漠之色开始消退。
手持圣剑的剑咫尺收敛烽火幻境,将天可明鉴重新插入了胸口,然后踏步随着鬼麒主离去的放下,飘泊而去。
一旁的恨吾峰也是收刀归鞘,不过他倒是不似剑咫尺,就这样直直离去,起码他还回头看了一眼棋邪,给他递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里,似乎是在说,欢迎归来。
只不过,看到这个眼神的棋邪,心里却没有半点的舒服,他觉得这更应该翻译成同病相怜才对一些。
毕竟世界上生红眼病的人,并没有童话里那么多,更没有话剧里那么蠢,不是谁都愿意平白树立一个敌人的。
“孤月冷,夜刀寒,最恨无敌,天下吾峰。”
当棋邪还在纠结的时候,恨吾峰也已经离开了,追随着鬼麒主以及剑咫尺的步伐。
所以,当棋邪捋清楚这其中的关系以后,在抬头,就发现这偌大的圣魔大殿里,竟然就只剩下他一个,像孤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