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漓过来的时候，一张小小的苍白的脸上，戴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全无往日出现在外人面前的精致妆容。

即使隔着眼镜片都看得出来，她的眼睛里还浮现一片红血丝。

林漓跟着女警察慢慢走进警局，两名男警察正在调解案情。

“人没事了吧？”一名男警察问道。

“没事了。”一名女警察回答，然后让林漓过去坐下。

小陶扶着林漓过去，指着一个肚大如箩，四肢浮肿的女人，说道：“林漓姐，就是这个女人，发了疯一样，泼你的脸，卸你的妆！”还当着直播间在线观看4、5万人的面！

后面那一句小陶没有说，怕给林漓的心里添乱，但是她没有忘记今晚的事。

后来因为这个事，在短短几分钟，还引进了好事者观望，活生生将直播间的在线观看人数暴涨至8、9万人！

这与公开处刑一个网红的脸有什么区别？

林漓认出了始作俑者，红肿的双眼，暗暗咬牙道：“……凌、双、霜？”

凌双霜挺着尖圆的大肚子，不好好在家待产，大晚上跑来总部大楼闹事，此时正坐在局里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