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让这货当了阐教的副教主...每当无良师尊讲道的时候,这货就颠颠的过来旁听,丝毫不顾无良师尊漠视的目光。
好家伙,这脸皮...后来去大兴佛门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货也是整个玉虚宫里面,唯一一个后辈见到了不用认真行礼的长辈。
尤其是申道长...无良师尊甚至还派遣给他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每当无良师尊要讲道的时候,就把申道长扔过去,让申道长听燃灯讲道...
“戏要做全。”无良师尊只是在申道长心里留下了这五个字。
申道长当时就领悟了,这是铁了心让咱当二五仔了...没有无缘无故的反叛,这样一来自己在玉虚宫受排挤的形象就立了起来,将来保着大商对抗大周也就了根本依据。
大家伙儿看看,这特么的是圣人办的事么?
申道长其实把这些事跟通师叔诉过苦,但通师叔直接一杯酒把他灌醉,醒来之后问他一句:“好点儿没?”
“没樱”
“那就再来一杯。”
“...”
“喝完这一杯,还有三杯。”
通师叔,这个记忆你也偷看,你咋不唱出来呢?
“来,给师叔唱个曲儿。”
我可去....去喝口酒润润嗓子再唱?
申道长大约看得出来,通师叔的心不会比自己好到自己哪里去,毕竟这些大佬随时偷看自己的记忆,明知道一些事会发生的况下,却没有办法阻止...这种滋味对于已经成为了圣饶他们尤其难受。
本以为圣人是大逍遥大自在,却没有想到才是真正披上晾的枷锁,有些事道不许,他们是真的不敢妄动。
“道之下,事可改,大势不逆。”通师叔最终也只能意味深长的暗示这位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