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渣牛。

手足无措的老牛连忙改口，说全是自己错，不是玉面狐狸勾引自己，而是自己强行霸占了人家...

铁扇公主：呸，没良心！

老牛：...

反正到了最后，老牛跟玉面狐狸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估计除了老牛本人以外，也没几个知道的。

谛听或许知道，但它八成没有胆子说出来，有些牛吃草，但牛魔王除了猪肉之外，最喜欢吃的就是狗肉...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掩盖，老牛算是深知道其中苦楚，但它现在算是说不清了，好在铁扇公主也没有一直强咬着不放，毕竟她现在这幅模样...确实也是老牛的负担。

老牛什么性子，申道长其实是一清二楚的。

说他不会主动去聊骚别的女妖精，申道长还是相信的，毕竟这货也就是看起来花花肠子不少，其实手段心思都一般，若非玉面狐狸真的中意他，放给别的女妖精，谁敢去招惹铁扇公主？

不过话又说回来，申道长虽然没有见过玉面狐狸，但人家好歹是只狐狸精，模样身段都不可能太差，要说老牛能顶住一只狐狸精的魅惑，申道长是万万不信的。

否则百十万年前就能辟谷的老牛，也不至于在玉面狐狸死了之后，开始吃猪肉。

夫妻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申道长也不计划过于参与，但铁扇公主略显耿直的话，却让申道长与牛魔王这两位都有些骑虎难下。

铁扇公主或许并没有察觉到现场气氛的尴尬，眼神依旧决绝，似乎在说我不管你们同不同意，反正这个忙我是帮定了。

“那些截教的师兄师姐说起来的时候咱老牛还不信。”老牛的神情非常复杂，其中参杂着钦佩、无奈以及许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