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嗅了嗅桌子上的酒,很正宗的东洋清酒,虽然牌子不知道,但是幸闻着就觉得很贵。
跟着自己的感觉,幸来到了诚的卧室。
非礼勿视!
幸一直以为这个短发背头面容虽然稚嫩,但是很硬朗的家伙是个男人,结果空气中的气味,和地上的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都在证明这丫是个丫头。
虽然知道了这个诚少爷应该是一个诚小姐,但是这依然不能打消幸的决心,他一定会得到那个让他好几天睡不好的东西。
幸按压诚的睡穴,一丝查克拉被打入诚的身体,然后觉察到什么,肌肉开始紧绷的诚又完全软了下去。
幸很大方的蹲坐在诚的胸口,心中很是鄙视,这是一个平板,一点也不好玩,难怪可以把一个男性表演的这么好。
幸用爪子把诚睡觉都随身携带的宝贝项链从被子里勾出来。
然后他就看着琥珀项链发呆。
这是怎样的一个项链啊!
项链中的东西看上去就是一个胚胎,淡黄色的琥珀还在黑暗中散发着危险的红光,幸能感觉到这个胚胎在呼唤他。
幸猛地回过神,他看了看床头的表上的时间,他自己感觉的一瞬间,竟然过去了两个小时,这太不可思议了!
必须带走!
幸觉得这个胚胎琥珀必须是他的!
这样强烈的占有欲,幸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想当年就是世界之王的位置放在自己面前自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个古怪的胚胎,既然能激发他的贪婪,那么他就顺应他的内心,这只琥珀姓千手了。
琥珀根本不是幸的爪子的对手,幸很容易就把琥珀从项链上抠下来。
幸唯一的可以携带物品的方式就是用嘴叼着了,拨弄了两下琥珀,发现琥珀并没有什么反应,所以幸就小心的把琥珀叼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