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哪怕流露一点点好奇或惊讶的意思,顾安安就立刻把计划详细解说给他听。
梁衍索然无味地合上眼。
“去办吧。”他不耐烦地道。
顾安安:“……??”
漠不关心几个意思??
顾安安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我办事,你放心?!”
“没兴趣。”
“万一办砸了……”
“那是你的事。”
“……”
唉,气氛又被他搞得很僵。
顾安安满腔热情被泼了冷水,兴致全无,啥也不想说了。
新铺好的稻草床垫看起来黄灿灿的很柔软,顾安安郁闷地走过去坐下。
梁衍还是不相信她,一点儿也不相信。
定制烤鸡让他触动了那么一丢丢,但也就那么一丢丢而已,效果有限。
角落里寂寞地躺着一只土瓷瓶,是先前顾安安扔掉的伤药。
顾安安看着那只药瓶。
要不要给这个非正常人类一点儿关爱呢?
让他有病治病,别放弃治疗?
顾安安捡了药瓶攥在手心,翻来覆去地□□。
行了行了,死马当活马医一下啦!
顾安安出门打了盆水进来,向梁衍走去。
大魔头傲娇得很,眼皮都不抬一下。
顾安安把盆放地上,一言不发给他松绑。
“做什么!”梁衍声色俱厉。
“给你松绑
好不好啦?”
“不必!”
断然拒绝,但完全没有反抗。
切,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么。
顾安安松绑时“不小心”撩了一下他的衣裳。
“哎呀,你这里有伤!”
顾安安演得很夸张,“天哪,天哪!我帮你擦药好不好啊?”
梁衍额角抽了又抽,狠狠睨了她一眼。
“想得美!”
顾安安:“???”
他这句话逻辑在哪里?
为他做点事这么费劲,顾安安忒不高兴了,决定跟他好好讲讲道理:
“拜托!现在是我帮你擦药,我付出辛勤劳动,你享受我的劳动成果!怎么叫我想得美?难道不是你想得美?难不成我还能占你便宜!?”
梁衍安静了三秒钟。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