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云啸辰闻言,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她闹脾气了。
没了半点以往的娇俏,甚至连看也不愿看他。
有些麻烦。
他默了默,微微俯身,朝她伸手,“为夫带你过去。”
花荫瞥见那只宽大的手掌,下意识想扶上去,然而一想到昨晚莫名其妙被他撒了火气,动作就忽的一滞,自己起了身,道了句“多谢”,便闷闷走在前头。
她其实十分忐忑。
这恐怕是自她到上京以来,最硬气的一次。
可她还是觉得委屈。
凭什么云啸辰对她又是亲又是抱,她都连句重话也未说过,她只是担心云啸辰的身子,情急之下在他腰上探了探,就要任他发火生气,被甩脸色?
这不公平。
忍一时越想越气,花荫捋清楚前因后果,坐在马车里头,头一别,真就没再看云啸辰一眼。
云啸辰心知事情不妙,然而也没什么头绪,眼下又要上朝,只得坐在一边,暗自盘算哄人的法子。
两人进宫后便各自寻去不同的殿上,期间愣是没有过一句交谈,哪怕是引路的宫人瞧见,也一眼就看出来二人之间的氛围不大对劲。
据说摄政王爷对王妃宠爱有加,两人自下了马车便目不斜视,哪里像是夫妻的样子。
然而即使看出来一二,宫人也只能颔首将贵人带去越宁公主殿上。
彼时挽容尚未从床上起来,按规矩,花荫只能寻到别处等候,但挽容曾特地吩咐过,王妃过去,要好生招待,殿里的宫人这才没有拦着,将花荫带进殿中,询问是否要去同公主通报一声。
花荫知道时辰还早,便没麻烦旁人去扰她清梦,以至于挽容起身,听了消息
赶去正殿时,只见花荫手里捏了朵被揪得半残的花,扒拉着花瓣,愁眉不展。
云挽容屏退了下人,快步走到她跟前,直问道:“嫂嫂这是遇上了什么事?心情竟这般不好?”
花荫闻声抬头,将手中花枝往桌上一扔,嘴巴撅得老高,“王爷昨夜欺负我。”
云挽容十分精准地捉住“昨夜”二字,嗅到一丝趣味,佯装严肃,连忙又问:“王兄怎么这样……怎么个欺负法?”
“我看他半夜不睡觉,担心他头疾发作,想关心他,可他不仅怪我不让他睡觉,还压着我,对我撒火!”
“压……压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花荫:@*#~:%
云挽容:这么刺激?
云啸辰:重金求一把合适的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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