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神情在屋内浅浅烛光摇曳下愈发生冷,他盯着钟毓现在事不关己神色,眯了眯眼,接着这个故事。
女子本该将这个孽种做掉的,一如她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性格,然而这一回她却犹豫了。
最终,她还是以抱病为由,在宫内暗地里生下了这个孩子,成功借助出外祭典,把这个孩子交给了孩子的亲生父亲,成功抚养长大。
说到这,钟毓已经把刚才的定理证明完毕,淡定的神色中透露出一股不为人道的喜悦。
“钟毓。”
“嗯?”钟毓下意识抬眸,注视着叫自己名字的皇上,他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全名,不是带着什么贵人的。
“你是,冬日十月二十出生的是吗?”
寒如冰窖的声线在耳边回荡着。
那一瞬间,杀机浮现。
北风过境,吹过了层层宏伟的宫宇,积雪万里银装素裹,万千烛火在屋内照亮了满堂佛像,一名雍容华贵的女子正坐在蒲团之上,慢悠悠地敲击着桌上的木鱼。
不轻不重的力道,十分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