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伶诧异,她没有急着问岑清怎么又变卦了,她重新在脑子里回放刚才岑清的表现,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立马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想不到岑清看起来冷峻不近人情,还是个很温柔的男人。
岑清一路上沉默着,还是在公司会议结束后,叫来了一个公司在诊的医生,替京伶的挂彩的脸上了点药。
京伶痛觉系统起作用,忍着轻微的刺痛,没有哼哼一声。
医生把药涂完,就悄悄走了,办公室内剩下岑清,京伶和秘书三人。
秘书低着头整理文件,没敢和京伶对视。
京伶知道秘书说不上什么话,把目光投向了正在专心致志处理事务的岑清,岑清没理会京伶灼灼的目光,他烦心事也不少,趁早把京伶送走比较省心。
谁知道,时间久了……会出什么事?
京伶见他没上钩,径直走到了办公桌前面,趴在偌大的桌子上,逼着岑清注意到自己。
“我们这一行接了任务是不能半途而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