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鑫道:“吴舤你跟她好讲嘛!你看梅子不是都没跟乔课长闹?”
“你俩在我请客时闹,这搞得我很为难呢!”
“知道的是你们吵吵闹闹习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罪了你们,你们这样来为难我呢!”
乔穆楚这牌打的憋屈。本来安静的屋子仿若突然变成了闹市,只觉嗡嗡嗡耳根子无法清静。这会接二连三的放杠放炮,这一把还打出去胡了两家。这下终于磨光了乔穆楚的忍耐心,皱起眉头道:“你们别吵了行不?出去再开个台打麻将去!”
正此时,胡亚麻开了客厅外的门。见来人就问:“烧饼,你娃儿不上班?怎么也跑这里来了!不怕你老大削你。”
烧饼自是知道乔穆楚在这里,既然来,那也是有备而来。只听他提着嗓子咳了两声道:“我这刚从社区医院回来,你看我这手背上针孔都还在冒血柱柱呢。”
胡亚麻尚没接话,倒是有个陌生的女人说:“你病了还找我来?真是有病!”
估计那女人准备掉头要走,只听一阵细碎的窸窸窣窣声后,又一阵深深浅浅的脚步声伴着男人声音传来。
“别走嘛!又不是传染病。昨晚吃烧烤上火了而已,正好找你来灭灭火气!”
烧饼的语音是在客房卧室门口结束的,所有人都朝门口看去。
见烧饼拽着个短发女人从门口进来,袁培笑问:“烧饼你带她来做什么?洗脚该在楼底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