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猜测,让桓致心里一沉,有些不是滋味。
桓致薄唇紧抿,神色越发冷峻。可是他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沉声问道:“娘娘,您可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尽管如此,桓致还是避开了景雅的眼眸,怕它会扰乱他的心神,让他无法冷静思考。
景雅轻笑一声,既是因为桓致有些天真稚嫩的面容和话语,也是为他对自己的担忧而开心。
景雅郑重回道:“我自然知晓。”
“本宫做的不过和桓统领一样的事情罢了。”她的语气不甚在意,随后眉梢一挑反问:“怎么,你可以做,本宫就做不得了吗?”
桓致无话可说,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可是他又不好与贵妃娘娘辩驳。
见桓致沉默,景雅也不介意,又走近一步,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我只是想让桓统领知晓,本宫和你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两人距离非常的近,桓致花费了好大力气,才没让自己逃跑,稳稳站在原地不动。只是随着那香气越发浓郁,桓致的心也越跳越快,好在他的面上没有显露。
然而贵妃娘娘居然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别有意味地轻轻拍了拍,似是提醒。
桓致僵硬得无法动弹,他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酥麻,软软地使不上力气。他低垂下头,不敢再看贵妃娘娘的眼眸,担心被她看出异常。
此时景雅转身离开,剩下桓致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后宫发生这样的大事,朝堂之上自是无法瞒住。
陛下强行幸了臣下之妻,而且还是怀有身孕之人,更是将孩子给弄掉了,此种行径简直是令人发指,尽管陛下也被下药,终究对皇帝的名声有损。
大臣们对皇帝有了些许不满,在朝堂上谏言也很难听,将皇帝气了个半死。
皇帝这里水深火热还没平息,宋阳侯府一出热闹的大戏也要开场。
一个小官之女跑到宋阳侯府求嫁,放言让宁楚楚给她腾位置。如此张狂,被宋阳侯府的人打了出去。
可是那个女人却不依不挠地在宋阳侯府门前撒泼:“我哪里不好?所谓的侯夫人不仅不能生了,连行房事都不行,这样占着宋阳侯有什么意思?难道要侯爷陪着你一辈子守活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