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尺码过大,所以她拖起来更加费劲,更显得一瘸一拐地跟着“夫人”。
而褚怀远本人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心情接待她,所以对于她跟在后面是怎样的费劲,毫无知觉。
直到她一个不小心被绊到,一个飞身扑到他后背上,他才知道,这人不管都不行……
此刻她正抓着他,两手揪着他居家衣裤的两侧,并且因为重力关系,渐渐下滑,可能就快把他的裤子拉掉,并且脸蛋滑过他的部,再去与地面接吻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他紧忙转身,托起她的手肘。
“行了,就在这里坐下吧。”
这是和式厅中的一张四方形木质矮几,四边都摆放着长条形的垫子,坐跪皆宜。
她按他的指示,在其中一侧坐了下来。
他招了一个仿真人来,说:“去拿药水来。”
那人下
去了。
不一会儿,拿了一个小型家用急救箱过来,还问,要她帮忙吗?
他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主要就是他发觉,这女人一进了院子里来,就不停地上下左右暗暗打量,可能她以为他没发觉,可是他发觉了。
他怕如果只留她与他这院服侍的仿真人,那她就更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居所。
简直无法无天!
为了监视她,他决定留下来,亲自为她上药。
有点不情不愿地打开了药箱,找出了药水,再找出了一盒棉签,抽出一根,点上了药水。
“夫人,我来是想说,我想在院子里开凿一口水井。”
“你要水井干什么?”
“据说井水好喝。”
“据谁说的?”
“额……”额了半天,额不出什么东西来,所以最后就只有坚持了一句,“我想要水井。”
颇有一种无赖般地垂死挣扎的感觉。
褚怀远本来正在看资料,他的个人资产是与国家资产与税收完全分裂的,他的个人资产属于继承的王室资产,有专门的理财公司来打理,定期还要向他上交报告,他也会亲自看。
刚刚他就在看那东西。
哪知这女人,好像有点毛病,跑过来跟他说要开井,简直有毛病,一个月六万块钱不够她花的么,自来水水质不够好的么,这么多钱给她们,这么好的生活条件给她们,还一天天的事儿多,烦死了。
还夹了脚,夹了脚还怪他,现在还要他来帮着抹药。真不叫人省心。
一脸不爽地捏起了她的那只jio,而他正盘腿坐着,就将那伤足架在了他的一条盘起的腿上,低头给她点着药水。
正点着,隔壁住最大那庭院的假领主-真典议长儿子,也就是现在装成褚怀远样子的那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