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汀雨看着前边抱着胸，脸上不满的中年男人。

保持着距离。

“嗯。

刚刚那个采访，我叫苏媛媛去，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他的语气平淡。

好像这就是天经地义的。

慕汀雨的手捏了捏鼻翼，缓解了下有些酸涩的眼睛。

半响

“老师，我有点笨，你说的不太懂。”

她的脑袋稍稍歪着，脸上的表情茫然、疑惑。

搞得中年男人的眉头都拧起来了。

知难而退不好吗！

他自知自己干的事情不对，不合道理。

所以现在，他要是能让她自己说出她愿意让出这个机会，那就不会有其他事了！

不会关他任何事。

只是……

这人！这么蠢的吗！

他心里默默叹息，“那你说，苏媛媛成绩好吧？”

慕汀雨点头，“确实好。”

“那她做这个介绍应该吧？”班主任的眸子里划过一道精光。

女孩子的手背在后边，默默地紧了紧，“那要看什么介绍……

如果不是她做的事，介绍，就也不应该是她。”

本来还以为她就要说出他想听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