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还是有些冷的。
她将塞进抽底里的帽子拔出来了些,找到连着的手套,套在了里边。
毛绒绒的触觉包裹着她,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写不了字了。
没了看书、写字的心思。
她悄悄地看向旁边的人。
他正低着头演算着什么,长长的睫毛被眼镜挡在了下边。
只是,在她的方向,可以看得很清楚、很清楚。
怕被他发现,她装作是在朝着其他方向发呆,但是余光还是可以看到他的那种。
只见他手上的笔动荡的幅度越来越小,可能是算完了吧。
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很多时候,她都觉着,看着他做题就是一种享受。
看着他的草稿纸,即使是草稿也打得整整齐齐,像是笔记。
不像她,打完一遍的草稿,最多隔个一天的功夫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了。
简直的,抽象派里的极品。
突然......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班里一阵暴动。
“汀雨!走了!出去玩啊!打雪仗!”
慕汀雨只感觉手上多了一股力道,转头一看,原来是余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