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皱紧了眉头,爱尔兰一手拿枪,另一只手拎着已然昏过去的水无怜奈,看来,她没有拦住这家伙。
幸的声音变得低沉,道:“爱尔兰,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既然被你发现了,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把你交给那位先生了!你不会怪我吧?”爱尔兰面无表情地道。
幸仰头一笑,道:“如果你能做的到的话,就上来吧!”
爱尔兰神色冷漠得看着幸,拔出腰间的甩棍,丢到幸的面前,沉声道:“用这个敲晕自己吧,然后我将你带到那位先生那里去!”爱尔兰的疑心程度,不亚于琴酒,虽然自己手上有枪,但还是害怕贸然上前,幸会搞什么鬼主意,算计自己,毕竟自己刚才就做到,在水无怜奈手上有枪的情况下,来一个反转。
“你当我傻,还是你自己是傻的?好端端的我为什么拿棍子敲自己?”幸冷眸微斜。
“那她怎么样?”爱尔兰把枪口贴紧在水无怜奈的脑袋,以此要挟。
“你这是在干什么呢?还不快把枪放下!”果然,幸有点慌张起来。
“哈哈哈!我猜的没错,铃原先生是组织的一股清流,心肠比他人善良许多,很好!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爱尔兰冷哼哼道。
幸沉吟了片刻,不甘地瞪着爱尔兰,俯身拾起了那跟坚硬的甩棍,闭上眼睛,拿起甩棍重重地往脑袋一敲,登时一股鲜血从他的太阳穴渗出来,摇晃了几下,鲜血一滴滴的从额头流到脸颊,直接趴倒在地上了。
爱尔兰观察了好一会儿,确认幸一动不动的时候,才走上前去,手枪一直不肯离手,枪口对准着幸。爱尔兰蹲下身,又仔细观察了一遍,放下了水无怜奈,准备扶起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