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听到崔樵子说屯垦营的程文举,在演训场外看了半天,孟远却一下子毛了:
“演训场外三百米范围,不是严禁有人围观吗,哨兵是怎么执行这个禁令的?”
崔樵子吓了一跳,顿时低头道:
“哨、哨兵可能看他也、也是自己人,又是屯垦营主官,就、就没有约束他吧?卑职、卑职这就过去问问清楚!”
孟远哼一声,直接下令道:
“不用了,马上将他换下去,并且立刻清除出去,先交由罗恩生和他的主战连看管,杀一儆百,等候处理。以后,看谁还敢视禁令为儿戏!”
没想到看似一件在寻常不过的事情,竟然会如此严重。
崔樵子战战兢兢,更是大气不敢多出一下,但还是得硬着头皮完成他的任务:
“将军,那屯垦营程先生呢,将军还要不要召见他?”
孟远看了看已经准备整队回营的各连方队,于是摆手道:
“走吧,直接去屯垦营。”
看到孟远忽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正在聚精会神地探头探脑盯着演训中的新兵营出神的程文举,直到崔樵子不悦地在他面前大声咳嗽了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扭头一看,只见孟远正两眼灼灼地盯着自己,程文举顿时心里一阵慌乱,半晌方才故作镇定地躬身施礼道:
“神威将军,在下、哦不,属下是来专程敦请将军,关于农作物全面试种现在是否可以全面铺开——”
没等说完,孟远就已经迈步走了出去。
“走吧,边走边说,现在就直接到屯垦营实地看了再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