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的脸显然已经不能被气的更黑了,所以他只能坚强的反击,“看来斯塔克你也是被气的不清,虽然你的演技很好,现在也是需要发泄的是吧。只是请你不要把火|药乱洒到同事的身上!”

托尼无所的抱着臂,翘着二郎腿窝在转椅里,“不不不,显然现在是你比较情绪失控,我反而在思考刚刚那位林特派员所说的话。”

“诚然,咱们的队长不愿相信自己相交了那么多天,甚至还给予了自己一个巨大恩惠的好朋友,会是一个在执行任务时说出如此淡漠狠绝之话的人。”

说到这时,托尼还冲史蒂夫的方向仰了仰下巴,让大家都看看美国甜心愁眉深锁的憋屈样。

史蒂夫长吁一口气,抬起头,无奈的看向自己才被教育过要好好照顾的小侄子,“托尼.........”

当事人显然没有认错的打算,反而是双手一摊,以示无辜,“拜托,既然美国队长都这样坚信对方不是那样的人,也许我们就可以转换一下思路,说不定真的能找到关于情花毒的破绽。”

虽然世人大都认为女人是被感性支配的生物。

但现在坐在这间会议室里的,只有娜塔莎反而才是游走在理性和感性之间最游刃有余的人。

娜塔莎微微皱眉,思索着刚刚的对话,向托尼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是之林黛玉说的【也许停滞不前的实验,在死更多人后,会带给你们新的突破】?”

托尼打了个响指,开心在座还有能跟上他思维的,“如果这位林特派员并非单纯的是为了膈应咱们,而是要含蓄的提供另一种思路呢,毕竟有些人就是闷骚的性格,嘴巴虽然毒,但是心不坏.........你们盯着我干什么?”

“咳咳.....”史蒂夫收敛了下自己过于炽热的视线,“所以说,这句话林到底是想表达些什么?”

托尼看着光屏上的数据表,“情花毒的致命性因人而异,而它本身也好像是在跟着不断扩大的领地范围而成长着,可事实证明,人类对于新环境的适应力和新威胁的抵抗力,也是会不断上升的。林黛玉说过,情花是我们这个宇宙并不存在的异常物种,那么我们也许真的没办法很快的找到直接对抗它的材料,但量变到质变不是一个连贯且始终如一的过程,也许中间新的因素会产生隔断效果,从而造成其他的质变,甚至是有益的质变。”

其他人听得云里雾里,但是班纳博士理解了托尼的意思,“你是说抗毒性和体|液免疫?”

听到这两个词,其他人恨不得上去一人给托尼一拳,就像林黛玉说的那样,真是个臭显摆的个性。

除了搭车的时间,剩下的路程里蒂芙尼简直可以说是用风驰电掣的速度赶往皇后区的。

蒂芙尼这么着急的原因很明确,一方面夏洛克显然很早就开始研究情花这个东西了,所以她好奇对方那个聪明的小脑瓜到底找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害怕,毕竟依着夏洛克那个只要无聊就可能做出任何事情的家伙来说,生吞情花,手握花刺,拿自己或者是华生做人体试验这件事,也不是做不出来的。

【宿主,别着急,依照夏洛克的人设,应该很难被情花影响吧。】

蒂芙尼:虽然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但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如果麦考夫那个隐性弟控知道自己的弟弟死于情花毒事件,再顺着神盾局查到了aid,再顺着aid查到了我身上怎么办?

【额,有危机意识是一件好事,但是宿主你是不是又开始有些紧张了,一般人哪能想到套用马甲的多人作案手段啊。】

蒂芙尼:哎,这就是你见识浅薄之处了,在任何一场人生赛事中,你都不能小瞧自己的对手,即使是路人甲乙丙都可能中间跳出来补刀,更别说是像福尔摩斯家聪明到变态程度的,只有这样才能防患于未然。

【。。。。。。。。。。。。。。。。。。。。。。。。。。。。。。。。。。。。。】

显然,南波万这段大写的省略号,是为了表示对自家宿主的赞叹。

蒂芙尼跑到夏洛克门前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儿跑过头,她后退几步开始了雪姨敲门。

噔噔噔

“夏洛克,开门啊!”

噔噔噔

“夏洛克,你开门啊。”

噔噔噔

“别躲在家里不出门,我知道你在家!”

【宿主,你这样好像高利贷回来讨债的,要是我,我也不敢开门啊!】

蒂芙尼:。。。。。。。。。。

蒂芙尼尽量放缓声调,轻轻的扣响门板,“这次不是来找麻烦的,是来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