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凰细柔的眉头蹙的死紧，索性不挣扎了，一副“随你便吧你想干啥就干啥”的表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知道让你神魂受损是我不对，可那也是你先招惹我的。”

扶沭瞳孔轻颤，恨不得伸手捂住容凰那张只会说胡话的嘴。

“分明是你先招惹的我！”扶沭几近于歇斯底里地低吼出声。

容凰：“诶？”

扶沭手指收紧，将容凰的手腕握得更紧，低笑一声，笑声里含着无奈与自嘲，“只怪初见时我对你死缠烂打，才让我升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这么多年来，你的眼里只有凤熄，何曾有过旁的人？！”

容凰：“？？？”

啥玩意儿？

这不是寻仇和算总账的时候么？

怎么又变成大型表白现场了？

容凰甩了甩手，想把扶沭的手甩开。

扶沭就势松开容凰的手，苍白俊美的面容上带着虚弱，“我一次次以各种理由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从来只会对我疾言厉色，何时给过我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