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虽然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晚到的老鼠有奶酪，我呀，只是做了一点小准备而已。”

沈畅看了一下时间，又看了一下食堂那边，提议道：“走，我请你吃早餐！”

“我是吃不起吗，要你请？”

这句话好不给面子，沈畅自信这副长相从来没被拒绝过，可这回，张依然却这么直接，让他几乎接不上茬，“那……一起吃？”

“不用了。”张依然合上书本准备离开，“我是有男人的，别妄想太多！”

沈畅突然笑了，愈发觉得张依然的拒绝透漏着一种迷人的危险，可他居然还想继续下去。

不仅晨读，就连在餐厅里，或者平常遇见的地方，都要往张依然身边靠拢，尽力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沈畅跟着张依然，别的女孩自然也想凑近一些，她们巴不得沈畅会注意到自己，可惜屡战屡败。

说过那句狠话以后，张依然没再有很明确的态度，甚至完全忽视着他的存在，这让赛赛有些不明白，“他那么跟着你，你就愿意？”

“有人跟着自己，说明我还是有魅力的。”

“让他跟着，就为了证明你有魅力？长久下去，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