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愚点点头,道:“方老,我想劳烦您给我写一道手谕。”
“什么手谕?”
“合法取用炼金协会的火药。”
“你拿火药做什么?”
“治病。”
“什么病?”
“心病。”
“笑话。”方老脸色一沉,语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道:“看在你是郑老爱孙的份上,不与你一般见识,但你这用火药来治病的理由,未免太可笑了,还真当我老糊涂了不成?
这火药,你就别想了,平时,就算是协会使用火药,都要经过我们高层会以表决,凭什么以你的片面之词,就想让我给你颁发手谕?你当我是这里的老大,话事人吗?”
“难道不是吗?”李若愚深深的盯着方老,脸上,看不出表情,依旧冷傲。
“请你给我一个理由。”方老喝了口茶,这会儿,阳光刚好从窗户射了进来,照的满屋金碧辉煌。
柔软的羊绒毯,竟有了反光,可见其价值,是有多么珍贵。
“理由嘛,其实很简单,因为,方老很有钱,不会在乎这些火药的,而且对也没什么用,屯着不也是生灰吗,何不让我用用,治疗一下心病呢?”
“钱和火药有关系吗?我只听说过心病还须心药医的,还从来未曾听闻,心病需要火药医的,我看你,该去找个医生看看了,不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耽误了治病的最佳时间。
不然,
郑道那老头子,不找我拼命才怪。”
方老背靠椅子,眼睛半眯,显然,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