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正驹吓的尿裤子,一幕幕关于飞车党的可怕传闻瞬间印入脑海中。
飞车党专门帮助穷人子弟,把那些作恶多端的人绑在车上拖了半条街,恶人身上的肉都磨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骨头。
飞车党把人固定在木桩子上,木桩一头削尖,一头粗大,然后把削尖的那头插入恶人的菊花里,那人只有靠菊花的收缩力维持着身体不往下掉,但越用力,还是要越往下掉,最后木尖从受刑者的嘴里透出来。
想到这里,柯正驹感觉自己肛门传来一声爆响,竟然屎尿齐流。
然后一名车手用手捏了捏发动器,车子开动起来。
1秒
2秒
3秒
…
对于柯正驹来说,仿佛一个世界一般漫长,他此时回想起九岁时自己第一次在外面闯祸,把一个同学打的鼻孔流血。
十二岁的时候,用刀捅进同桌的肚子,但在父亲的周旋下,他还是逍遥至今。
十七岁的时候,学校的校花跪在自己面前,用可怜的语气求饶,但自己还是撕开了她的衣服。
“哎!报应,因果报应,呵呵呵。”旁边的人都用诧异的眼神望着柯正驹,见他喃喃自语,并一脸傻笑。
那辆摩托车已经走远,但他还是站在原地、屁事没有。
柯正驹猛然惊醒过来。
此时,他大法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了一样。
“什么…我、我居然没死。”柯正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全身,发现除了裤子湿了一片,全身一块肉都没少后,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接着竟然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