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邀请小朋友进家门的经历,闫瑞小朋友从没有过,新奇的体验让他面露惊喜,原地蹦了两下,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立刻把小手背在身后,双颊止不住红了起来。
“去吧!”无忧面色不变,拍了拍闫瑞的背脊,在他一步三回头的举动中转身进厨房。
小院内升起了炊烟,饭菜的浓香味传播在空中,被捆得严严实实,活像是个粽子的闫大彪被关在了漆黑医院的柴房里,嘴巴堵的死死的,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嗅到浓郁的菜香,哈喇子都快跟着流出来了。
虽然他被捆的严实,可身上依稀能够看到斑驳的红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可比起刘无忧所遭受的虐待和家暴,这些根本不算是什么。
无忧是一名顶尖的医生,他最清楚打哪里会痛,会不留痕迹,折磨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
严家处于村子里较偏的位置,村民们大多忙着农活,严大彪在村子里的名声也是出了名的臭。无忧打人的时候经常堵住嘴,不让发出丝毫声音,一个月过去了,因此没人发现闫大彪已经许久未曾出门,只当他在外面晃荡。
无忧也在抓住闫大彪的第二天,带着闫瑞做了场戏,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不得不为了儿子委曲求全,待在闫家和严大彪争抢抚养权。
想起这几天的遭遇,严大彪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粘粘在脸上更显丑陋。他是真没想到自己一直好欺负的老婆,发起飙来竟然这么狠!他1米8几的大男人被对方滴溜起来就像是拎小鸡一样轻松,他竟然从来不知道这女人还有当大力士的潜质。
要是早知道刘无忧有这本事有这利息,他哪敢欺负对方,更别提打他了。可对方愣是被他家暴了六七年,不显山漏水,细细想来,这女人究竟有多可怕,伪装的有多精妙。
每每被关在柴房里受冻挨饿的时候,严大彪总是会流出悔恨的泪水,默默地在心里思量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越想越后悔。
他后悔的不是打妻子骂儿子,而是没能将这两人生生打死,不然他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可他后悔也晚了,属于他的灾难仍旧进行,他终将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