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背后王致的渐渐遥远的呼喊声，白争再给自己点了根烟，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

四度血继限界的效果已经快要过去，面对眼前这么多的死侍，他的结局已经成为了定局。

“没想到以前那么怕死的我，真到了这样的结局，居然还挺平静的。”白争捏断了眼前死侍的脖子，又看了看四周四处飞舞协助作战的小镰鼬，轻笑道：“能和你们这些小家伙并肩作战到最后，说实话，这体验还算挺奇妙的，并不算差。”

镰鼬们发出欢欣雀跃的类似于欢呼声的尖叫，像是听到白争的话，表示十分开心。

“好吧，这样我们就都是绝地武士了，来给这些没脑子的东西们一点颜色瞧瞧！”白争恶声道，结合瞎了的眼和脸上纵横的伤疤，让他的一腔孤勇变得更加狰狞决绝。

“木大木大木大！”他旋转着手中的钝刀，跃起，狂吼着扑向眼前无数死侍。

虽千万人吾往矣，不死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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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致抓住镰鼬女王的骨骼，随着几个转弯，深渊那头的男子咆哮声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令人心神震颤的爆炸声，火光穿过蜿蜒的隧道，在深渊的上空卷起了冲击的狂风，镰鼬女王几番摇摆，险些掉了下去。

王致看向白争停留的方向，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了他的话。

“如果···如果我能强一些就好了，如果我不是这么无能。”王致默默念叨，想起了每一次，似乎都是别人为了他而牺牲。

他的母亲也好，白争也好。

而这时，一旁传来了燕离的声音。

“你别忘了，敦刻尔克里，是你帮我躲避了德军的追捕。”燕离说道：“那次的事，我还没多谢你。”

王致一愣，看向一旁的燕离，而对方此刻正不自然的看向深渊的前方，似乎在张望着四周的状况。

这···算是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