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雀瞳孔地震,灵魂发麻,手肘处的力道散去,脱口而出道:“沈边臣?!”
沈边臣没有回应,而是将他压在冰冷的门上,含糊的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
桥雀从惊悚中回神,察觉他身上温度极高,猜测他是药性上头,便不自在道:“沈先生,你清醒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一直将你当做亲生父亲般敬重——”
话到中途戛然而止。
因为桥雀发现,经自己这么一说,沈边臣那玩意……明显更兴奋了。
急促的呼吸声中,桥雀脸都木了,小拳头更是忍无可忍的攥起,随时准备着把身后的衣冠禽兽打倒。
出乎意料的是,沈边臣在道德底线上徘徊半天,最后倏忽停住了缓解燥热的举动,伸手抓住了他的小拳头。
桥雀还以为自己的坏心思被发现了,眼眸扑闪的眨动了两下,正想着先一步道歉,让沈边臣来不及训斥他,对方突然拽着他的手一路往下。
桥雀:“?”
桥雀:“?!!”
手握利剑,杀心自起。
他憋红了脸,凶狠的一捏——沈边臣当即闷哼了声,又沙哑又委屈的呢喃:“桥桥……”
桥雀抽不回手,悲痛欲绝的感觉自己爪子脏了,只能一边洗脑自己‘男人之间互相帮助很正常’,一边蔫哒哒道:“打个商量,手借给你,你就别喊我了行不行?”
在这种情况下喊自己儿子的名字,您不觉得很奇怪很变态吗!
沈边臣依然没有回答,显然是被药物控制了大脑,不仅紧紧包住他的手,甚至变本加厉,在喟叹时喊出了他的名字。
桥雀漂亮的小脸皱在一起,只顾着擦手,没精力多想。
擦完手后,黏糊糊的感觉仍然退之不去。
桥雀转动脑袋,见沈边臣脸上的红晕稍减,抱着他安安静静的不再蹭,便半抱半哄的把人按回椅子上,自己脱身去洗手间清洗。
水声淅淅沥沥不绝,透过磨砂玻璃,可以清楚的看见桥雀纤细的背影。
窗外明月高悬,月光如薄纱般朦胧。
沈边臣身处在暗处,面容藏在黑暗里,单手支头,缓缓阖眼。
桥雀出来时,宋越则正好回来。
得知女人被对方一通电话送去秋雨那过夜后,他顿时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遇事不决找警.察,心中有党的好公民。”
宋越则被夸的心花怒放,裹着浴袍都不觉得冷,听话的来到沈边臣身边,运转异能为他祛除了残余的药性。
治疗结束,瞥见沈边臣似是要醒,桥雀赶紧把一脸茫然的宋工具越人则送走,自己则几步跑出房间,门都来不及关。
匆匆出了酒店,被外面的夜风一吹,桥雀才发现自己也脸热的厉害,拿手心手背反复贴贴后,他打车回到公司,掏出手机联系钟连。
钟连秒接,知道他就在楼下,立即下来接他。
两人狗狗祟祟的逃回办公室,门一关上便一同倒在沙发上。
钟连长吐一口气,松心道:“你再晚一点回来,我就要找陈叔,把你走丢的事情告诉他了。”
桥雀诚恳道歉:“之前心思都在其他事情上,没注意手机按成了震动,以后我一定及时打电话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