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的俞话,倒是觉得挺新鲜。
面对这些问题,他按照事先请专业人员编排好的剧本应对下来,也没有出现尴尬冷场的情况。
而且,俞话觉得肖月这些亲戚很是健谈,明明一身上个世纪的村民打扮,却听得懂他不经意间吐露出来的新兴名词。
俞话虽然觉得这有些奇怪,但满屋子热情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搭话,让他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
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人呈上了饭菜酒水,霎时间,屋内充满了热情的“吃吃吃”,“喝喝喝”。
鱼鸭肥美,酒香浓郁,可俞话心里却没来由地慌了起来。
他猛地站了起来,满屋子的人齐刷刷的望向他,人们脸上依旧洋溢着笑容。
只不过那笑意充满了冰冷与嘲弄,并在俞话视野内逐渐模糊。
俞话倒了。
“抬进去。”
肖月的“父亲”,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随意的摆了摆手。
然后就有两个“堂兄”将俞话抬进了里屋,无影灯照亮了这个小房间,也照亮了满是血渍的手术床,以及在床边看书的“医生”。
“老郭,货准备好了,给你放这了啊!”
被称作老郭的“医生”一甩头,头顶仅剩的几缕秀发好似在挥手一般,“行,你们先出去吧。”
“得嘞!”
两分钟后,换好了手术衣的肖月走了进来,“开始吧。”
老郭把手里的书放下,仔细端详了一番俞话,又看向肖月,“这次的货品相不错啊,会不会舍不得啊?”
“少跟我这阴阳怪气的!”肖月看都不看老郭,“赶紧干活吧。”
“哼!”老郭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恼火起来,反手几刀割烂了俞话的脸,“这样咱们就都能好好干活了!”他脸上露出畅快的笑意。
“神经病。”肖月嘟囔了一句后,也没管他,自顾自的开始了手术。
老郭脸色变幻了一阵后,阴沉着脸加入其中,将俞话体内的器官一一摘除。
“他的视力怎么样?”老郭瞪着俞话的脸问道。
“有些轻微近视。”肖月回道。
“不错!”老郭接着说,“听说有一个面部烧伤的人联系了老鸦,我看这人的皮肤就不错嘛!”
“随你。”
“那么四肢也不用留了!”
肖月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耐烦且厌恶地盯着老郭道:“首先,我跟你没有工作以外的任何关系,你的试探简直荒唐的可笑!其次,再他么的哔哔个没完,下一个躺在这上面的就是你!”
“嘿嘿嘿……看来你和他真的没关系!”老郭对肖月的警告置若罔闻,“那我就放心了!”随即他粗暴的坎掉了俞话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