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白璟房间出来的时候,钟如季正靠着栏杆想事情。
“走吧。”舒时手中拿着周夕歌送过来的弩,“你是前阳台还是后阳台?”
钟如季随口回答:“前。”
“好。”舒时点了点头,“那我就是后面了?”
“不用。”钟如季站直,扶了扶发酸的脖子,“主守前面,把那间的房门锁好。”
舒时不太放心:“可是……”
“没有可是。”钟如季说,“信我。”
“好吧,那我去锁门了。”舒时答应了。
钟如季跟在后半步的地方,看了几眼前面人的背影。
他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任务目标。但他不能告诉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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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了后阳台的门,舒时和钟如季便一起守着前阳台。
别墅里的落地窗多,阳台上的防护玻璃也是透明的,坐在藤椅上都能看到外面。
大多人都知难而退,目前也没有轻举妄动的,守起来格外的轻松。
舒时坐上藤椅,有一搭没一搭的荡着秋千,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份闲适。
钟如季理着弓还拿来了一捆箭,看他荡秋千玩也没说什么。
“困的话先休息。”钟如季道。
“不困。”舒时摇摇头,他是他们几个中睡眠最充实的,要困也不是他困,“你要不休息会儿?我来守。”
他还挺想和钟如季聊聊其他的事情,但是目前这情况也不太合适。
“等会儿。”
钟如季试了试弓弦,射出一箭扎在远处的树干上,确认精准度无误后才放下弓。
“打算守一夜?”钟如季坐到藤椅的另一边,顺手把打算起身的某人拉了回来。
舒时再次坐下就不想起来了,但眼睛仍是下意识观察底下的动静,回答着钟如季的话:“嗯,他们都挺累的。”
“我看你也挺累的。”钟如季看了看他眼皮底下略黑的那一块皮肤。
一直盯着底下的动静需要精神高度集中,在黑夜里寻找几个融入夜色的人并不容易,还得一刻不停的注意着。
他不说舒时觉得自己还能撑,他一说舒时就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结果就是越揉越困。
过了一刻钟,舒时靠着钟如季泪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说:“都是你,我本来都不困的……”
他眼前的东西都开始出现重影了,更别想让他集中精神去看人了。
“困就睡。”
钟如季的声音像是被施了什么魔咒似的,他才说完舒时便撑不住沉沉的眼皮了,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过了半晌,钟如季稍微动了动脖子看到自己肩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轻笑了下。
某个口是心非的人啊,嘴上说着不困,身体倒是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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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剧情,只有几个伏笔,大家当日常看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