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红皇后吗？”怜盯着洛汀兰的眼睛，这个答案貌似对她很重要。

“removehishead”洛汀兰捏着嗓子模仿着红皇后，然后哈哈大笑。

“你……喜欢……吗？”怜摇着汀兰的手臂，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语气中多了些乞求。

“只要不坏，为什么不喜欢呢？”洛汀兰看着她，说出一句很天真无邪的话。

“不……坏？”怜轻轻念叨着，陷入了思考。

怜一把抱着她的胳膊说:“只要……不坏的人，你就喜欢吗？”

“不一定都会喜欢，但至少不会讨厌”洛汀兰没有犹豫，很认真地回答

“红皇后虽然总是会大喊砍下他的头这样血腥的话，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她只是，太渴望被爱了……其实内心深处很柔软，也渴望被保护。她是一个很孤独的人，也不懂得表达爱的方式。但是本性不坏”汀兰很自然地道。

汀兰停顿了一会儿，又说“而且，她要的也不多啊，只是一句道歉而已。”

“这样看来，她其实和那些寂寞的小孩子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不讨厌这样的人呢!对于可怜的小孩子，我总是想过去抱抱她们，摸摸头，或者给她们一颗糖。”汀兰蹲下身，用手撑着脸，带着笑温柔地说。

怜愣住了，看了看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特别开心，思考了一会儿，整理好了语言，对汀兰说:“你特别好，怜喜欢你。”

怜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喜欢，这句话是妈妈教她的。

妈妈告诉她，如果你遇见一个人，很想抱他，那就是喜欢。

“我也喜欢你！”汀兰愣了一会儿，微笑着捏了捏怜的脸。

怜看着她的脸，总觉得她特别好看，和妈妈一样好看，但是自己好像永远也学不会这个好看的表情。

人类，把这个表情叫做笑。怜对着镜子，用手指撑起小脸，却怎么也学不会。

……

空荡的房间里落针可闻，微风从半开着的落地窗里飘进来；房间里吊着的紫色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插在瓶子里的纸风车也开始转动；窗帘迎风起舞，宛如女神的裙摆；栀子花沁人心脾的花香从那里灌进来，让人心旷神怡。眼前是一架白色的卧式钢琴。

“还是那么熟悉的味道”汀兰闭上眼，伸展双臂，像是和久别重逢的老友拥抱。

“加……多……宝？”怜幽幽地道，旋即歪着头懵懂地看着她。

“哈哈哈，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出戏啊？”洛汀兰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忍不住笑出来。

怜摸了摸小脑瓜，是说错了吗？偶尔她也会跟着妈妈看电视，电视里是那么说的。

“怜，这里是我的第二个家。我从小成长的地方，不是这里。我只在这里生活了两年，但是这两年，对我来说，有着无法替代的重要地位。”

“两年……”怜扳着手指算了算，用妈妈教她的方式算了算。

两年，是一段很短很短的时间，她以前睡一觉的时间就有好多个两年。

洛汀兰一边说，一边走；她拿出插在瓶子里停下的白色风车，吹了口气，看着它继续转动。

她头也不回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它占据了我整个生命的六分之一”她转过脸看着单纯的怜，笑的格外真挚，俏丽的面容上看不到悲伤，一点也没有因为她只活了12岁而伤感。

……

“王琦，有种和你泽哥我单挑啊？”

“cnm，章鱼仔，你以后离老子的女人远点，岸芷不是你这种土狗配的上的，你要是再敢骚扰她，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