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被甩飞,因为是我直接跳下去的,然后用了很长的时间,我来到了这里。”
“你用了多长的是假的?”
“斑,我觉得你就不应该问,每一次你问问题,都没完没了。”
“我觉得有必要问一下,我跟寒气叶晨是个怎么过来的,”
.”不用好奇,我就是自己跑过来的。不是被甩飞过来的。
“不,我的意思是,你是被甩飞之后跑过来的,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被甩飞?”
“我是被甩飞之后跑过来的,但是实际上我没有被甩飞,因为我自己跳下来了。”
“斑,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不要罗里吧嗦的问了,因为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
“不好意思,我就是强迫症,我必须知道答案。”
“不要试图知道答案,那样的话,你会很危险的。”
“很危险,能有多危险。”
“非常非常的危险,你要小心了。”
“比如说,会有什么危险?”
“比如说,你会被叶晨给暗杀。”
“真的恐怖。”
“就问你怕不怕?”
“不怕,我没有理由害怕。”
“不怕就好,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那就是,很危险。”
“同样的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你不累啊。”
“当然不累,同样的话说出来不用多想,当然不累。”
“你不累,我听着都觉得累了。”
“累了你就睡一觉,睡着就不累了。”
“我是听着无聊,不是累。”
“你刚才自己说了累的。”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有什么区别?”
“有很大的区别?”
“区别有多大?”
“一锅端不下。”
“区别这么大,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抛开这个问题,谈论一下,我们应该怎么逃跑了。
“柱间,你对路线he
qi
gcu,你来带路吧。”
“为什么要我来带路,我比较懒,应该你们来带路。”
“我知道你比较懒,所以让你来带路,因为我们要战斗。”
“说好了逃跑,怎么又要战斗了?”
“因为我们跑不过,所以需要战斗。”
“我就怕你们第一局就死了。”
“不会的,先让叶晨顶着第一局,叶晨是主角第一局不可能会死,所以不存在你的那个说法。”
“不,我觉得我的这个说法是存在的。”
“不,是不存在的,你们情形一下。”
“不可能情形的,毕竟这里是终结幻境。”
“我知道不可能清醒,所以我说的情形不是那个意思。”
“不然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之下情形。”
“我没我快懂你的意思。”
“就是你觉得的那个意思。”
“那究竟是那个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说的是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我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们不要再杠了,在这样子杠下去,会说不完的。”
“就是要说不完啊,水字数。”
“这样大胆水字数,真的好。”
“不好,又能怎样,太困的。”
“我感觉你已经睡着了。”
“你感觉错误,我还醒着。”
“你醒着,却还不如睡着。”
“其实我是睡着了,正在梦游。”
“我不信,你怎么证明你再梦游。”
“我不需要证明,因为梦游的人事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睡着的。”
“但是我可以证明你没有睡着。”
“你要怎么证明我没有睡着?”
“我不需要证明就知道你没有睡着。”
“说。”
“不需要说,说了也是什么都没有,因为我不需要证明。”
“你这样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你心虚了。”
“不,我一点儿也没有心虚,我只不过是很困而已。”
“你怎么的证明自己很困,而不是已经睡着了?”
“可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自己睡着了。”
“可是你给别人的感觉就是你已经睡着了。”
“你确定,我是睡着了,而不是正在梦游?”
“叶晨,你说句话。”
“你要我说什么,我都已经被你给吞噬了,海贼船,你还要我说什么。”
“可是你被我给吞噬之后,你还在我的身体空间里面,你该我了自己的意思,可以说话。”
“好的,刚才我已经说了,现在我也说了。”
“可是我要你等一下说。”
“好的,等一下也说了,”
“不对,我要你说确切的内容,比如,你要告诉柱间,让柱间不要再唱歌了。”
“不会的,我不能这样说,因为柱间的歌声非常好听,”
“哦,这么好听,可是也要让他车场了,要不然柱间会直接类似的,”
“柱间累死了,也没有关系,反正柱间本来就是要消耗能量,最后的目的就是让你崩溃。”
“你们确定,我没有能量之后,就会崩溃?”
“是的,我们非常地确定好,你没有能量之后就会崩溃。”
“那好吧,叶晨,我就不麻烦你了,我去找斑,斑,快让长大的也别唱歌了。”
“海贼船,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因为,我知道斑你比较贵认怂,”
“好的,海贼船,我马上让柱间不要唱歌。柱间,你不要再唱歌了。”
“斑,你不要以为你能够骗得撩我,其实你是海贼船伪装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柱间,你的歌声太难听了,你不要再唱了,要不然我和叶晨会死的,”
“斑,你其实是海贼船伪装的,我其实早就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又怎样,你看出来了,依旧没有办法能够改变现实,现实就是,我即便是海贼船的一部分,我的内心记忆还是斑,”
“不,你已经变成了海贼船的一部分了,你就不再是斑,不要侮辱斑,斑不会阻止我的,”
“你确定。”
“是的,我非常地确定好,”
“可是我就是斑,我并非像你说的那样,”
“不,你不再是斑了,现在的你已经成了海贼船的一部分已经是海贼船了,”
“卧槽,你确定我是海贼船,我怎么在记忆里面觉得我是斑。”
“确实,你的记忆里面还残留这斑的记忆,可是你既然已经被海贼船给吞没了,你就是海贼船,你哪怕是斑,你也不是斑,”
“柱间,你越说我月糊涂了,那我究竟是什么?”
“你是海贼船。”
“那我究竟是不是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斑,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你不是了,”
“怎么我就不是了。”
“因为你已经被海贼船给吞没,所以你不是了,这个问题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啊,”
“我要你说三遍,因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好,这是第三遍,听好了,你不是斑,”
“呜呜呜,为什么我不是,”
“斑,你怎么了?”
“我很伤心。”
“为什么伤心,斑,”
“因为我不是斑,所以我非常伤心,”
“这样啊,那我说眯起你就是,哪怕你不是,”
“这样子我会更伤心,因为我不是”
“不,你是,我说你是你就是。”
“啊,我的天,斑,柱间,你们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