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出盒子里那枚精美的胸针,华丽的蛇院风格,暗夜的银色中斑驳叶绿,昭示选择它的人绝对费了不少心思。
我率先开口对阿布拉克萨斯说:“这是我昨天在劳德的金库找到的,看起来还不错,能防备不少小恶咒,送给卢修斯·马尔福在霍格沃茨用刚刚好。”
阿布拉克萨斯捏起胸针,在晨光下照耀,我看到他嘴角的冷笑,不知道是不是在针对我。
他手指尖泛着不正常的颜色,我才发现,这个一贯作风都非常谨慎的阿布拉克萨斯今天没带他彰显身份的手套,奶油对我说的,他那副手套据说价值十把魁地奇比赛专用扫帚价格。
阿布拉克萨斯招呼也没打就那么离开了,毫无他往常的作风,他没拿走胸针,可我又得操心这胸针的包装问题了,也不知道奶油有没有备份的打包盒。
我大概知道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为何这么急躁,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阿布拉克萨斯即将回归梅林怀抱的日子了。
卢修斯·马尔福还是个最求自由的少爷状态,阿布拉克萨斯能放下心才怪,可卢修斯根本没意识到,这是分分钟要气死阿布拉克萨斯的节奏。
作为老大,伏地魔肯定知道阿布拉克萨斯的身体状况,他都没找到能救这个老马尔福的办法,那只能说明也许根本就没有救老马尔福的办法。
我很讨厌阿布拉克萨斯刚刚对我的语气,其实他刚刚那也许根本不仅仅只是针对我一个人,还有他自己对于命运多舛和时运不济的无奈。
没办法,我挥手叫奶油,说:“再帮帮我吧奶油,我们照常去卢修斯·马尔福的成人礼,劳德跟我讲好的,我不能失信。”
奶油试图用恢复咒语在被老马尔福,阿布拉克萨斯撕坏的包装上,但是没起作用,阿布拉克萨斯刚刚动用了魔力,我跟奶油一点都没察觉到。
作为马尔福家的家主,阿布拉克萨斯肯定有独到之处,伏地魔是否知道,阿布拉克萨斯远远没有感觉到的这么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