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就这么一小粒？一次得吃多少？”杜自强苦着脸问道。

“嫌小？你不怕喷鼻血就多吃点！一次一颗，一日二次，子午对时各一次。可以保证你一整天的消耗，若不练功，需减成一颗。”

“我现在试一颗行不行？”杜自强拈起一颗，看着手指间小小的一粒，脸上的表情十足蛋疼。

“试吧，不过这药，有什么问题我可不知道。”白羽把手放到鼻端问了一下，药味纯正，伍配合理，应该、大概、也许是没什么问题的。

“羽哥，真没问题？不会吃死人吧？”

“不知道，大抵是吃不死人的。”

“我吃了？”

“吃吧。”

“我可真的吃了？”

“我……哎哎，羽哥，别打，我就是问问。”

“吃了最好就开始行功化去药性。”

白羽开始收拾各种瓶瓶罐罐，而杜自强则在旁边，扭曲出各种姿势，用特殊节奏开始呼吸。

“咕噜噜……”

“叽……”

“羽哥，这药……”杜自强脸色有些难看，维持着姿势艰难地道。

“别说话，小心泄气。”

“吱……”

“卟……”

白羽默默地把东西收好，走到上风处，轻轻吐出一口气。

这就是自己配出来的药方的缺陷么。

白羽回头看了一眼杜自强。

杜自强脸上写满了绝望，但却不敢说话，唯恐泄气，为什么会这样？以前没有啊？以前只是觉得饿，只是觉得修行的时候，体力无以为继，每次坚持不了多久，为什么现在……

是的，虽然仍然腹中空空，但体力却似乎因为吃了小培元丹而源源不绝，但为什么总是会腹中胀气，从谷道而出？

白羽忍笑道：“别紧张，这表示，你修行已经有小收获了，体内杂物污秽，在修炼的时候会随汗液和呼吸慢慢排除，你放点毒气也是正常的。”

“这是放了一点毒气？羽哥，我读书少，你别骗我。”杜自强心若死灰，他似乎已经看到一顶金晃晃的冠冕轰然落在了自己头上，冠冕上两个字：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