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跹却不回答他,问道:“此物可是神君所需的焱纹金枝?那处沙漠极大,晚辈们也是耗了无数精力方寻到这一小截,前辈允诺的天青一枝笔、《天琴残卷》和坤极厚土可能够兑现?”
护·法真君暴喝道:“小辈,神君问你话,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不理不睬!”
顿时殿中烛火明灭不定,众人手脚发软,在这真君威势之下,就欲软倒在地,这时樊云跹头顶发簪般小塔突然脱出,樊云跹长发垂下,而宝塔变大,直将殿顶捅了个窟窿,一道道黄气落下化为淡黄光幕护住了十一名修士。
“功德宝光!”天寰神君失声道。
“神君若是不方便与我们等换这焱纹金枝,那晚辈等也不敢强求,这便离开。”樊云跹不会自大到以为自己有了玄黄塔这防御至宝就敢与大乘境界的神君相抗,这时便生了退意。
“红怜呢!你们进去之后竟没遇到红怜?她人呢?”天寰神君厉声道。
神君发怒,这秘府之中如同陷入了胶水,一众仆役,以三公为首都瑟瑟发抖,而护·法真君也是脸色难看,似乎在强自抵抗。
“神君知道那赤地千里之中,有一只旱魃?”樊云跹握紧了拳头。
“不错,本神君便是知道如何?你等贪婪小人,若不是为了本神君的宝物,又何须入那险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等正合该进了那赤地成为红怜的血食!”天寰神君厉声道。
“原来如此,神君准备怎样?”樊云跹恍然大悟,只怕那什么名唤红怜的旱魃便正是这位天寰神君的夫人,只是不知为何,两人同在秘府,千里之遥于神君这等修士来说,也就是咫尺,两人却不得相聚,着实不懂。
“她现在在何处?”天寰神君急道,照理说,这群小辈,最多也就是筑基后期,伤不得红怜一点肤发,但照理说,他们明明该尽没于千里赤地中成为红怜的血食,这时竟全须全尾的站在自己面前,这照理说也就成了没理,指不定他们真有什么伤到红怜的手段也未可知!
“晚辈已经将那旱魃收在了塔中!”樊云跹回答道。
“好大的胆子,还不放了她出来!?”天寰神君怒喝道。
“那旱魃神智迷糊,晚辈放她出来,再难收回更无法控制,而神君却又以我们为她血食,恕晚辈不能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