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辉成功清除了怪物，但辉同样也过度使用了白炎。

辉陷入了虚弱中，暂时没有办法做任何体力活。

还好殇和辉同住一屋，正好可以照应一下虚弱的辉。

“辉，你发现了吗，你能力的上限似乎变低了。

你昨天没有使用任何大范围招式，但还是很快就耗尽了体力，这看起来不太妙呢。”

殇见辉一副悠闲的样子，于是他就吐槽了辉两句。

“谁知道呢，昨天我虽然没有使用大范围招式，可我用白炎抵挡了很长时间的攻击。

施展那种防御屏障很消耗体力，所以我现在才会陷入虚弱之中。”

辉略微思考了一下，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力的上限变低了。

“这样解释倒也有点道理。对了，辉，你知道自己能力的上限吗？”

“能力的上限？说起来，你以前好像对我说过这种事情呢。”

“那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自己能力的上限吗？”

殇见辉的神情略显迟疑，他也就明白了，辉其实并不知道自己能力的上限。

这让殇无奈的笑了笑，此刻他有太多话想要吐槽辉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辉。连自己能力的上限都不知道，你必然会死在战斗中的。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似乎并没有一个明确的信念。

该让我怎么说你好啊，辉，你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吗？”

殇本来想警告一下辉的，但话到嘴边，殇却改口了，他问了辉一个奇怪的问题。

而殇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辉现在的样子让他想到了一个执着而又空虚的人。

没有错，那个人，正是已经化成灰烬的十夫长，十。

“我怎么可能看透一切，我甚至连自己都没有看透。”

殇的问题让辉苦笑了一声，他摇着头，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遗憾的神色。

“我以为你会说你已经看透了一切呢。

不过，你说你没有看透一切，但你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你知道周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也知道周围的发生的事情会对自己带来何等影响。

可是，你却不能把这些事情和那早已淡忘的信念相联系，你无法重塑心中的那份执着。

辉，你到底怎么了？”

殇这么说着，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他同时也抬起手，示意辉不要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