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潜意识里爆发出来的梦境犹如无数根或短或长的链子,等人一睡着就把精神拖出去行刑。
链子像一根根脐带,供体是精神,受体是梦境。
梦境犹如吸血的胎儿诱导着一遍又一遍让精神演绎着它们,从而获取营养越来越肥硕。
失去了梦境的精神,犹如没有了记忆在世间游荡的亡魂。
人总要学会自我治愈。
任音开始拿着刀一点一点把那些不正常的链子砍断,让有些本该遗忘的东西彻底漂流。
没有办法砍断的,任音用这个盒子把它装起来,努力不让它继续长大。
重复过多次的梦境让人印象深刻无比,就像活生生镶嵌在皮肉里的钢铁,痛苦更甚。
“我得找出它们的破绽,让它们变得合理,变得可以接受。”
过去无法否定。
因为否定过去的人,也否定了自己。
对于偏爱,他们虽然有偏爱,但不曾虐待。
这些他们仅限于她的阿爸妈妈。
对于造谣,奶奶是和任师傅一样姑且认为是神志不清。
任师傅古板想要一个傀儡娃娃,但他不会如愿以偿的,她会在今后更加彻底地粉碎他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