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来,先将实验室内的陈设打量了一遍,随后严肃的盯着隐,厉声质问:“赛罗呢?!”
“我怎么知道。”隐一如既往冷漠,摆弄着手中的实验仪器,甚至没有回头看赛文一眼。
“赛罗犯了大罪,你不能包庇他!”赛文严肃得可怕,“我探测到赛罗的气息确实在这里!现在必须找到他,他闯大祸了。”
“那你找啊。”隐不假辞色,“实验室就这么大点地方,赛罗在不在这里,你自己不会看吗?”
“你!”赛文被呛得说不出话,但隐说的没有毛病,实验室确实就这么点地方,一眼见底,不可能藏着人。
这奇怪了,如果赛罗不在这,能跑到哪里去?
自知犯了罪,畏罪潜逃了吗?
“你难道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儿子?”赛文盯着隐,“赛罗怎么说也是你儿子,他现在畏罪潜逃了,你居然不知道?!”
隐仍然那副冷漠的态度,回怼道:“你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儿子在哪里,我能知道吗?他犯不犯罪,和我有什么关系?”
儿子犯不犯罪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没有儿子,她只有女儿。
“你!”赛文和这个丧心病狂的女子完全讲不通道理,他愤怒的捏着搼头,气得半晌说不出话。
难怪赛罗会狂到去盗终极战斗仪,这绝对和隐脱不了干系,她这是什么态度?!
教育孩子就是这样教育的吗?!
“你不是急着找赛罗吗?你去呀,还愣着干什么?”隐继续冷冷的说,仍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忙活着手里的事,好像这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赛文相当火大,心里又痛惜不已,赛罗那孩子,这么多年跟着隐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隐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他开始后悔,他当年为什么要把赛罗交给隐抚养?
如果赛罗始终在他身边,绝不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那小子现在四处惹祸,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连犯罪的事情都敢做。
许久…
他紧紧捏着的搼头松开,看了隐一眼,转身走出了实验室。
他一定会找到赛罗的。等找到那小子之后,他定要将那小子接到他身边来,好好管教,把跟着隐养成的恶习都改改。
……
赛罗匆匆走进了密道,她在宇宙科学技术局待了四千多年,从来不知道这里居然有一个密道,而且机关就在实验室里。
密道里,和外界充满光明的模样迥然不同,四面八方,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阴冷、潮湿的狭窄空间,甚至无法平举伸直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