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里少了些熟悉的面孔,多了些陌生的人。他们或三三两两,或成群结队,或者和方之禾一样,是独行者。
无一例外,没有像她这么小的孩子。
江清月收到了好几份打量的目光,有的是单纯的审视,有的是好奇,还有的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恶意。
啧。
她可不是软柿子。
江清月在这个小小的集市上泡了两个小时,买了针线、棉布、絮料、麻绳、木材、陶壶、陶瓷缸、一米的大铁锅等,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她打着哈欠和银发少年并肩往回走,边走边将云朵似的柔软棉花絮料填到裁好的棉布里,拿手指长的针缝线,缝得歪歪扭扭。
“……好丑。”
勉强能枕吧。
江清月又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沁出了泪花。她从隔壁借火用大锅烧水,自己却抱着针脚歪七扭八的枕头睡着了。
头挨着银发少年的肩膀,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