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不多,也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只是基本应对郝宇宽的说话和问话而已,能不说就不说,能少说就少说。
从外表来看,女人还算漂亮,大约也就是三十多岁的光景。只是头发比较零乱,肤色也很差,让人看起来很憔悴,应该是遇上了非常难受的事情。
女人并不主动说自己的情况,有些郝宇宽的问题她回答,有些郝宇宽的问题她顾左右而言他,或者干脆装作没听见。
皮致冬没有职业,至少当前没有职业,在家带小孩。感觉以前曾经工作过,后来才成了完全家庭主妇,说不定就是为了照顾孩子。
本来,二楼上还有一个房间,门锁着,却没有打算让郝宇宽去睡。也不知道房间里到底是客房还是书房或者其他布局,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郝宇宽见过女人皮致冬进那个房间,不过女人进出都关着门,并且上锁,也就只能心存疑惑,不敢过问。
正是这个安排,让皮良楚直觉感到那个紧紧关闭的房间里一定有什么秘密,也就是目前令皮致冬非常难过痛苦的原因。
进了房间之后,皮良楚有些尴尬,说起来是一回事,可是真正面对又是另一回事。在离婚之后,皮良楚一心照顾老人和孩子,也没顾着要另外找人,而且因为家庭原因也很难找到适合的人。
“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我们——”宣银彤看了看已经睡着的皮宁晚,眼含秋水的看着皮良楚。
“我觉得你应该还有很多选择,而我并不是你最好的选择,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考虑的再认真再仔细一些。再说了,如果不是遇到现在这个事情,你们这些年轻的姑娘根本连眼尾都看不到我。”
“当然啦,如果没有这些事情,你肯定没有那些高大英俊年轻风流的高富帅吸引人,不过现在已经不是那种时候了,是需要强大的智慧和安全感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考虑过,考虑太多了,已经不需要再考虑,这就是缘分。没有人能够抗拒的缘分。”
“我——”皮良楚话未出口已经无法再出口。
“咚咚咚”就在老僧都无法真正入定的关键时刻,门被轻轻敲响了。
宣银彤有些不干的埋怨神情让已经失去任何情感信念的皮良楚多少有了些男人的尊严得到恢复的感觉。
“谁?宇宽吗?”皮良楚也压低了声音问。既然外面的敲门声非常轻微,他也就非常轻微的应声。
“皮哥。是我。”门外的声音同样非常轻微。
“门开着,你拉把手——”皮良楚边朝门口走去边说。
宣银彤的脸有些发红,几步走到皮良楚身前去,一把抓住了门把手。
皮良楚笑笑,原来宣银彤什么时候已经从里面锁上了门的反锁,看来人家确实是认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