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禁地比想象中的要顺利许多，直到韩冬和何萧等人走出了禁地范围，也没有遭到什么意外的袭击。

比起之前的种种，如今的禁地，更像是不见天日的荒芜之地，所有的怪异似乎都忽然消失了一般。

“总算出来了！”

侥幸也好，走运也罢，从禁地里走出来的瞬间，当真恍若隔世。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几乎所有人都有种想要瘫软下来的感觉。甚至于，有几个支撑不住的，已经就地坐下来休息了。

虽说这个样子实在不像话，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任谁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心里的压力都不会太小。

何萧自己尚且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也不好责怪其他人了。

“能活下来是件好事，但就结果来说，我们还是什么都没弄清楚啊。”

吴莉似乎在抱怨，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萦绕在心头的危机终于淡去，她也想借此转移一下话题。

而这个话题，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却也是他们怎么都绕不过的核心目的。

“重要的线索的确没有，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人为的原因很高。”

“队长？”

“你们太过紧张，似乎忘记了，除了我们，还有人没有出来。”

何萧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所以眉头一直紧锁着，紧绷的精神并没有一口气给放松掉。

经他这么一提，吴莉也反应了过来。

“是他们。对了，他们怎么没有出来？难道说他们没感受到那股意志？”

“也许吧，当你觉得为什么呢？”

“......”

答案并不难猜，只不过有些骇人而已。吴莉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回答道。

“那个意志和他们是一伙的？那么，那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

“吴莉，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比起我，我想我们这里有人无比清楚，你说是吧，韩部长。”

话题忽然转到自己身上，韩冬想要沉默也不可能了。他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何队长，你这是意有所指啊，难道你在怀疑我吗？那个意志是什么存在，我怎么会知道？”

这句话言不尽实，他其实猜到了一些，只是到现在也不敢相信那个判断而已。再说了，他又不是犯人，更不是何萧的那个系统的人，根本无需有问必答。

“韩部长，大家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你和那些人不清不楚，我想看到的，不只是我一个吧？我难道不该怀疑吗？”

“你有权怀疑，不过我问心无愧。对这里发生的事情，我确实一无所知。”

“你想把自己摘出去？可以。不过你是不是需要交代一下他们的来历，以及可能接触过的人，谁是幕后黑手，你当真一点也没有觉察到？”

“何队长，你是在审问我吗？别忘了，我可不是你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