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单点点头“知道了。”那人说完,便又恭敬的行了礼“属下告退。”乌单关上门,走到离殇身边“少主,苏殿主问您何时设宴?”
离殇闭着眼睛,嘴角含笑“就今晚。”
……
自从回到南诏境内,温泽的情绪便异常的不好。
平川没有攻下来,却被反将了一军,连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沁阳也丢了,二十万的兵只剩下八万,暮沉还活着,白舒迟不知所踪……
与他而言,近期没有发生一件好事。
他只着中衣,靠在软榻上,一只手轻轻按着眉心。身旁一个满头白发的医者正在为他号脉。片刻后,医者才收回手,捋着胡子,没说话。
温泽见他如此,眉头皱起“如何?”
医者沉默了片刻,才道“老夫细观了太子殿下的脉象,较之从前确实是有些凌乱,但是这种凌乱并不是药物所致,太子殿下身上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温泽闻言,眉头并未舒展开“那是为何?”医者又摸了摸胡子,随即道“许是近些日子太子殿下心绪不宁,加上刚从战场上下来,难免会有些郁结之症。这样吧,老夫先为太子殿下开个方子,殿下服用一段时间,届时老夫再来为殿下诊脉。”
温泽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只道“有劳孙先生了。”
“无妨,这都是老夫分内之事。”医者说完,便道一旁写了个方子交给了温泽的近卫,随即便退了出去。
近卫拿着方子去抓药,屋子里便只剩温泽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