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但那个老头子真的那么强么？他不会要突破三阶了吧？”又是一个疑惑的声音问道。

“不。”不知道是谁摇了摇头，“虽然他走在了我们前面，但想突破三阶，他还差得远。”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还是传奇的他怎么能斩碎那个怪物的防御？”众人的疑惑更甚了。

“神器，审判长手中握的是神器，正义苍白而谦逊，但绝非无力之物，那是苍白的正义。”贪婪的视线落到了审判长手中的长剑之上，但隐隐的又有几分忌惮。

“苍白的正义？”众人的声音一下子就沉寂了下去，虽然没有见到过实物，但不少人都曾听说过它的名号，凡人所持的最强神器，苍白的正义。

不敢出声，小人物们又怎么敢介入这种大人物之间的争斗，虽然他们其中不少人都是传奇，可在随时都有可能突破三阶，或者手中握有不止一件神器的审判长，拥有迷锁加持的冥蛤面前，他们就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人物了。

“苍白的正义？”口中流着涎水，黑白鸟的情绪突然变得极度不稳定起来，原本被强行镇压下去的圣骸法则纷纷开始造起反来，领域开始崩碎，原本充斥在身上的圣光一闪一闪的，显得极度不稳定。

鲜血从眼角滑落，原本金色的瞳孔骤的被黑雾所笼罩，满是恶意的气息从他的身上传了出来，刚才宛如天使般的圣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哼，这就开始堕落了吗？亵神者，不过还是这副样子更适合你，刚才那副假装天使的模样还真是令人作呕。”长长的喘息了一阵，审判长看着黑白鸟冷哼一声，看着黑白鸟周身的力量由纯洁的光明转化为深不见底的黑暗。

当黑白鸟周身的气势落到低谷之后，他身上的力量突然开始回升了起来，不过和原本的不一样，此时的黑白鸟全然无了刚才的圣洁之色，重新长出的翅膀带着黑色羽翼。

对于天使而言，圣光与黑暗本来就是一体两面的，尽管和堕落天使是敌人，但对于天使而言，稍有不慎就会落入地狱，成为黑暗以及力量的奴隶，也就是传说中的堕落天使。

而此时的黑白鸟就面临着堕落的危险，本就情绪极度不稳定的他面对审判长的强势出击，甚至被切掉了身后的三只翅膀，又怎么还能保持平常心？

在这种情况下，就连真正的天使保不准都会堕落，又何况这个本就被力量所吞噬了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