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爆七局。面对如此运气。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文晓也只能是心里mmp,脸上笑嘻嘻。
文晓第七次,接过张家师爷递过来的五十万银票,突然就觉得有点无聊。说道:“啊哈,真是一场势均力敌、剑拔弩张的对决呀。太尽兴了。回见了,张公子。”
文晓当然不介意继续赢钱。但问题是,三百五十万金已经到了他心里的目标线了。再赢下去那不真成了赌徒了么?
他也不傻,只是想通过赢钱,逼迫张自在把那件祖传的“缶”拿出来。
所以,他就做出了赢了钱就跑的姿态。张自在当然不干,三百五十万金,他攒了多少年呀。谨小慎微一辈子,就这么栽了?
再说,他的目的也不是单纯的想赢钱,他是要赢下文家在读石斋的股份。两人都没达到目的,那怎么可能罢休。
“文爷,局还没结束。现在就走,不太好吧?”张自在眯缝着眼睛,露出凶光。旁边的楼镇笑嘻嘻地看着文晓,气定神闲。
请了楼镇的局,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需得双方同意结束才算作罢。如果文晓现在想跑,他不介意出手。当然,皇子身边的剑仙有点麻烦。
但,他这种人就是解决麻烦的。
到时候,只希望这皇子不是站在文晓这边,或者希望皇子身边的这位剑仙,能识相点了。
“哎呀,本少爷赢够了已经。钱太多,没意思。”文晓还在扭捏。
“呵呵。文爷想要点什么稀奇的玩意,只要老夫……”
“听说你们家有个‘缶’来着?”文晓盯着张自在的眼睛。
老头挑了挑眉毛。——终于,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了啊。
这个瞬间,张自在自以为终于看透了文晓。
——那件“青玉缶”,说起来并不值钱。对于常人来说,这样的器物也没什么太大用处。而对于驯刻人来说,这样的东西也不难获得。
它值钱的地方在于“御赐”,代表着圣眷恩宠。如果张家把这件东西弄丢了,也就代表着他们在皇族面前丢了脸。
用心不可谓不险恶啊,年轻人。
张自在犹豫了一下。机会与风险从来都是对等的,如果他肯拿出这件东西来赌。那文家势必也要拿出相应的东西来。比如……
“呵呵,听说文家在读石斋有百分之八十的股?”张自在也抛出了一个问题。
“哦,哈哈。”文晓毫不示弱,“张公子听说过‘二十四凶兽令’吗?”
两个赌徒,不断发问其实就是不断往赌桌上扔财宝,虽然看不见,但场面越来越凶险。
“听说,文家在跑马场也有些股份?”张自在笑得灿烂。
文晓的目的只是那个“缶”,连“凶兽令”都是临时起意。哪里会有这张老头“心狠手辣”,竟然惦记上文家的全部家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