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她的了解,小时候的容辞可能会救人,但容肆绝对不会,容辞没有给它这些,若它是个真人,那么一定就是反社会人格。
宋娉云没有回答。
“所以你还是待在这里,等着那位醒来,亲自回答你好了。”
“没有这个必要,我先走了。”就算真的是,他恐怕也已经忘了。那是她十六岁时候、也就是三年前的事情。
她离开后,宫商珏走到另一张病床边,床上躺着的男人面容苍白,五官深邃,唇瓣毫无血色,轻轻抿着,整张脸安静而柔和。
像是一块精致而立体的冰雕,弥散着一股别有味道的妖冶而冰冷。
宫商珏冷眼望着他,薄唇抿出一抹弧度:“人都走了,还装!”
……
楼下病房里的顾释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脑袋仿佛裂了条缝,剧痛像条虫在脑子里钻着,让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微微拧眉。
户外阳光正盛,大概已经到正午了,病房里的光线很是充足,满屋的素白色盖了一层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