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仇人看来很多,以后出门多带些侍卫。这次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仇人,也许是你的也不一定。”拜呈任由青影为他包扎伤口,冷眼看着流悦。
“怎么可能是我,我不过是一个……”情急之下路差点说自己不过是华府的下等丫头。
“不过是什么?”拜王倾身向她靠过来,紧盯着她的眼睛。
“不过是个闺中女子。”流悦淡淡的与他对视,豪不躲闪。
“那可不一定。比如长乐比如皇后。”说到后面,拜呈如同寒星散发着冷气。
“这?那也只有见招拆招了。”流悦真的无心争辩,是她们挑事在先却要事后怪罪他人,不可理喻。
流悦因他为她而受伤,心里很过意不去。一路上都对他细心照顾,关怀有加。
这两天的相处都在狭小的马车里,两人迅速培养了默契。
拜王半躺在马车里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懒懒的问“你真的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若是真的,你会怎样。”流悦眼角带着浅笑,静静的看着他。
“那就太好了,要是你样样都会,谁还配的上你。”拜呈故作夸张,酸溜溜的邪笑。
“我说的不通是不精通,可没说我不会啊。”流悦顽皮的俏笑。
拜我看着她偶尔露出的顽皮,越发的想要了解她,读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