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轻轻拂过的江风啊,你会像我一样充满愁绪和牵挂吗?
九月九日中午。
冷骁龙家乡,浮山小镇。
一辆小货车停在一间小饭店门前,年轻的司机跳下车来,前后绕了一围,确定没有阻碍过往车流和行人之后,才放心地走了进去。
“老同学,快来快来!打了你几千个电话,怎么这么慢腾腾的呢?”一个红板寸年轻人将笑咪咪的他按坐在椅子上说。
“迟到就要罚三大杯!”另一个将酒杯伸过来大声说。
“错!要罚就罚三大碗!”另一个花手臂的年轻人说。
“不了不了,吃饭可以,酒就免了吧,老师说过……”年轻司机说,“我还要送货呢……”
“放屁,你想罚酒不喝喝敬酒?”红板寸不高兴了。
“哎,你喝醉了,把话说反了……”一个粗链子的大个子光头说。
“你都多大岁数了?你以为还是小学生哪?开口‘老师说’,闭口‘老师说’!眼角的鱼尾纹都能夹死两斤蚊子了……老板,来两斤‘油爆蚊子’,我要下酒……呃—啊—……也……也不害臊……”红板寸端着酒杯,语无伦次起来。
“嘿嘿嘿……这家伙……”大家笑起来。
“真不能喝……喂喂——啊——你们想辣死我吗?居然一大碗白酒……”
“放心喝啦,再来块鸡腿……警长是我老伙记,有人查车时,我保证帮你搞定……”
……
“浓茶真能解酒?没骗我吧……加点红糖?哎,好……加加加,再来点……”年轻司机端起茶碗,一饮而尽,摸了摸圆圆的肚皮,打着饱嗝。
年轻司机爬上了车,关好车门,然后摸出了车钥匙。
镇中心小学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