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绝望真君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有他们大多数都没到达大乘境。

所以……

“你为什么还不知足呢？”

“为什么不去享受自己漫长的寿命呢？”

“为什么非要为了那飘渺的仙而让自己绝望，让自己暴躁，让自己成为一个……奴隶呢？”

季长河平静的看着绝望真君。

“所以，这堵墙，无视便好。”

他没有再理会虽然愤怒但却又不知道怎么去反驳的绝望真君。

在季长河的眼前，那堵无法跨越无法攻克的绝望墙化作了一道金光，并破碎，消散。

“不可能……”

尸灵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她活了上万年，她敢说此时此刻她眼前的这一幕，就是她人生中最为震惊的一幕。

绝望墙……

竟然消散了……

就消散在季长河这个明明只有凡人境界的人面前……

“哇！”

小鱼惊喜的看着这一幕。

她快乐的连吐了两个泡泡，然后就像是一只重回大海中的鱼一样蹦蹦跳跳的走了进去。

“你做到了。”

与小鱼的惊喜相反的是小白的冷静与平淡。

她似乎早就料到了季长河会成功一样。

“唉，是啊……”

深吸了一口气后季长河仿佛下意识的握住了小白的手。

从绝望真君这里，他没有感到绝望，反而是学会了如何满足。

千二，小白，小鱼都在以不同的方式茁壮成长着。

那自己……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你就在这儿待着吧。”

看了眼后面展现出了强烈想进的尸灵，季长河很善良的又把她推远了几米。

“别啊，我要是跑了呢？”

“诶！要是不在你眼皮底下我这么阴险狡诈老奸巨猾肯定会做一点见不得人的小动作的！”

“季长河！带带我嘛！”

像一只被关进笼子中的小鸟般的尸灵目送着季长河走进了绝望墙之中，然后陷入了短暂的绝望。

“嘶……”

这墙后面，果然就像季长河想的那样，充满了仙书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