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霸天在哪里?”
“他,他每天晚上都在和庆酒楼喝酒。”
“行了,知道了。”
宁远起身就走。
“小哥,你,你这就走了?”刘老丈站起身来。
“对啊,不走怎滴?没你事了。”
宁远大步出门。
和庆酒楼的老板和刘霸天是拜把子的兄弟,平日里刘霸天就会召集自己的弟兄们在和庆酒楼吃喝。
甚至还要招几个窑姐儿过来陪吃陪喝。
很快天色暗了下来,宁远也不急,进了酒楼要了几个菜,自酌自饮起来。
等了半晌,刘霸天没等到,倒是等到了刘霸天的小弟。
“宋哥,让大师傅准备几个硬菜,刘哥在城门楼上陪马都头喝酒哩。”
“马都头?”
宁远暗道一声,都头宁远知道,是县尉手下的人,县尉手下有马军都头和步军都头,什么缉盗剿匪,治安管理,都是县尉的事。
知道了刘霸天的地址,宁远也没什么心思吃饭了,跟着小弟就出了门。
刘霸天的小弟从和庆酒楼订了一些酒菜,让厨师烧好后送去城门楼,然后又去熟食铺拿了一些猪肉头下水什么的。
“兄弟,真不能拿了,这个月拿了不少了,都没结账,在这样拿下去,我这买卖,真做不成了呀!”熟食铺的老板护着酒肉苦苦哀求道。
“你他娘的,给你脸不要脸是不是?我刘大哥吃你点东西,那是看得起你,别给你脸不要脸!给我滚开吧你!”说话间,刘霸天的小弟抬腿一脚,直接踹在熟肉铺老板胸口,将他踹了一个跟头。
找出荷叶,抓了三五斤熟肉,一脚又将案台踹翻在地,案台上的熟肉滚做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