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欣玥再次见到吴燕时,吴燕的额头上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伤严重吗?”
吴燕:“被我老公砸伤缝了十几针,我说你来上海了,叫他跟我一起去找你调解,他很生气,把我打了一顿。”
骆欣玥:“你不反抗或者逃开吗?为什么每次都让他打你?”
吴燕回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一幕,顿时浑身颤抖。
“他每次打我都是等我睡觉,睡到三更半夜的时候,他突然开门进来把我从床上拎起来一阵毒打。”
骆欣玥:“你为什么不反锁门呢?你的小孩多少岁了?你老公打你时他在旁边吗?”
吴燕:“我小孩刚一岁半,晚上要起来好几次冲奶粉给他喝,进进出出我经常忘了反锁门。”
骆欣玥:“以我的经验分析,他这种家暴行为应该是一种精神病致使的。”
吴燕:“我没有报警,因为我觉得找你来解决就好,报警的话情况更加糟糕。”
经过了几番周折,骆欣玥才见到了吴燕的老公郑伟铭。
一位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中年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实施家暴的人。
郑伟铭很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事就快说,我很忙,如果你想给我普及法律知识的话,我只能说对不起,我没这个时间听。”
骆欣玥:“有什么事能比你妻子的身体重要?她被你打伤住院,你为什么不去看她?”
郑伟铭生气地说道:“她这种人什么事都要往外说,一点都没有,夫妻之间有点矛盾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