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父亲怎样了呢?”
萩尾身子一僵,然后站起身来说,“我该回去了,他快要醒来了。”
平三郎让过一边。
“请您,------”萩尾低着头,自言自语似地说,“主公的事就拜托您了。”
平三郎察觉到自己的提问是她的一个痛楚,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的痛楚,但他还是不由地对自己暗暗咂舌。
晚餐时发生了同样的争吵。政利要求给他喝酒,发狂,拔刀砍向平三郎。萩尾在角落里掩面哭泣,平三郎摔倒了政利,压倒他,再摔了他一回。然后,政利不能动之后,将他的看护交给萩尾,独自走出去了庭院。
那天晚上十点左右,------平三郎穿着棉布短外套和长外裤,将睡着的政利叫了起来,递给他同样的外套和长外裤,对他说“穿上这个。”。那是洗干净了的旧衣服,已经褪色了的蓝颜色,肩膀和腿上各有一块大补丁。政利没说话看着他。
“请穿上这个。”他说道。
“这是什么?”政利问道,“穿这东西想干什么。”
“去城区,穿上吧。”
政利眯起了眼,“去城区?------”
“穿上。”他加强语气说道。
政利想要躺下。平三郎走近过去,抓住政利的手,粗暴地将他拎了起来。平三郎的手上有着不允许他讨价还价的力量,政利因为太疼扭歪了整张脸。
“快,先穿上长裤。”
“把手放开。”政利痛苦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