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那边的人顿了几秒。
“吃饭没?”
“吃了。”
“琦琦呢?”
“在客厅看电视。”
“最近学习怎么样,有没有压力?”
白至善像个机器人,说话不带一丁点感情,木然又麻木。
她捉着笔,继续在上面写着字。
“没有,就这样。”
“那人明天在不在。”
“不知道。”
“明天我会过来,带琦琦去我那过一晚。”
“你告诉我没用。”
“你转告那人一声。”
“你自己有嘴不会说吗?”
话筒那头一下安静下来。
丝丝缕缕的烦躁蔓延开,白至善嘴抿成一条白线。
“我不想跟他说,至善……”
“那你跟我说什么,我也不想和你说。”白至善打断她。
“至善!”
“别叫我,我听着恶心。”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不想跟你吵,你告诉那人一声,就这样,我挂了。”